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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食凍麵 原文出處:http://www.wretch.cc/blog/stonemanwin/6709299
(10)到底是賺到了，還是浪費了？ 作者︰食凍麵(Stoneman) Monica是本強的第四任女友，本強在大一認識Monica後，便把留在新竹讀大學的第三任女朋友拋棄了，高中三年的感情，敵不過一個熱情洋溢的Monica。 當然，身為本強的死黨，我們也不可能把他喜新厭舊的事告訴Monica，所以由始至終，Monica也只知道她是本強的第四任女友而已。一直以來，她都對本強忠心耿耿，天真地認為自己會是本強的最後一任女朋友。 然而，所謂「江山易改，本性難移」，年輕力壯的貓又怎麼可能不偷魚吃呢？這段日子Monica一直懷疑本強跟一個學妹偷情，終日陷於難過和悔恨的情緒當中，終於有一天，Monica被氣得離開竹友居了。 我不知道她消失的原因，本強雖然沒有說，但我知道萬變不離其宗，一定和本強偷情這件事有莫大的關係。 Monica消失後的第二天中午，我在寢室接到了一通電話。 「喂？請找石男。」 「我就是。」 「你等一下，我表妹跟你講。」 三秒鐘後，話筒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︰「喂，石男，其他人在嗎？」 「他們去吃午餐了，待會就回來，Monica妳去哪裡了？我們都很擔心妳耶。」 「如果是好朋友，就不要問了。」Monica道︰「可以幫我把期末考要用的書拿給我嗎？昨天我走得太匆忙，忘了那些書。」 「妳回來拿吧，順便和本強談一談，本強昨天一整晚都失眠呢。」 「如果我想回來拿，我還打這一通電話幹嘛？」 「唉，那好吧，我拿過去給妳。」 「但你不能告訴本強和書達，免得他們來找我，可以答應我嗎？」 「這個……」 「我們是好朋友嗎？」 「我們當然是好朋友啊！好啦，我答應妳就是了。」 我把Monica需要的書和生活用品塞到我的書包裡，準備在晚上廣東話課的時候拿給她。 那天晚上，剛好是這個學期廣東話班的最後一堂。 一個月前，我和Monica曾約定在廣東話班的最後一堂結束後，一起到醉月湖畔唱《追》，驗收一下學習的成果，不過私底下我卻請授課老師多教我幾首張國榮的名曲，例如《風繼續吹》、《風再起時》、《Monica》等，準備給Monica一個意外驚喜。 除此以外，我還學會了用吉他彈這幾首歌的旋律，大一上學期的時候我加入了吉他社，從此吉他就成為我寂寞時的好良伴，只要不是超困難的旋律，絕對難不倒我。沒想到當初加入吉他社的決定，也成就了當晚的伴奏。 廣東話班的最後一堂結束後，Monica拉著我火速走到醉月湖畔 ── 這個她口中說的台大校園裡最詩情畫意的地方。 「這裡的湖水那麼髒，哪有什麼詩情畫意的？」 「現在是晚上，誰會去注意湖水清澈還是污濁啊？」Monica噘起嘴巴說︰「不管啦，當初就約好在這裡唱的啊，趕快找個地方坐下來吧。」 我們在一塊四周無人的草地上坐了下來，我吸了一口清新空氣，開始用吉他彈著《追》的旋律。我們在半亮不暗的光度下看著歌詞，並用蹩腳的廣東話開始唱了起來。 「這一生也在進取， 這分鐘卻掛念誰， 我會說是唯獨你，不可失去； 好風光似幻似虛， 誰明人生樂趣？ 我會說為情為愛，仍然是對……」 其實，真正似幻似虛的，是我和Monica之間的關係，我好想告訴她，我可能喜歡上她了，這兩個月來我經常想著那天晚上的親吻。只是，這種話又怎麼可能對一個死黨的女朋友講出來呢？即使說了，彼此的關係會因此而改變嗎？ 我們把《追》唱了兩遍後，我開始個人表演這兩個月所苦練的《風繼續吹》。 我一邊彈著曲的旋律一邊用不純正的腔調唱著《風繼續吹》，Monica坐在一旁驚訝得說不出話來。 一曲結束後，Monica開腔了︰「你……練多久了？」 「一個月了。」我伸出舌頭，做個吐舌頭的鬼臉說︰「怎麼樣，國語腔還不會太重吧？」 「腔調又不是重點，重點是有夠surprise的啦！」Monica樂不可支地問我︰「你是找老師另外教你的嗎？」 「對啊，我可是求了他很久呢。」我娓娓道來︰「不過最頭痛的還是歌詞的部份，我在好幾家唱片行都找不到張國榮的粵語專輯，所以我還特地跑到計算中心，上香港的網站找他的歌詞呢！」 「原來你會上網喔？」Monica露出了仰慕的眼神︰「好厲害喔！」 「還好啦，我覺得上網這玩意兒將來一定會像有線電視一樣普及，到了將來，不會上網的人才是異類呢。」 「是喔，我不想成為異類耶！那你改天教我上網好不好？」 「好啊，那有什麼問題。」 「我要學會上網，這樣我就可以去香港的網站搜集更多哥哥的資料了！」一提起自己的偶像，Monica便又笑逐顏開了。 為了投其所好，所以我又把話題扯回張國榮身上︰「其實最不可思議的還是我們的老師，他雖然不曉得歌詞，但他看了歌詞後居然就會唱張國榮的歌了！神奇吧？」 「很正常啊，哥哥已經是香港人生活的一部份了，不管是不是他的fans，都會聽過那些旋律的。[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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]」Monica愉悅地微笑道︰「謝謝你給我的Surprise！」 「只要妳不再愁眉苦臉，苦練都是值得的！」我說︰「回來吧，竹友居沒有妳，很無聊的。」 「不可能了。」Monica苦笑著。 「只要妳少懷疑他一點，然後他安份一點，一切都是可能的。」 「這已經不是我不懷疑就可以解決的問題了！難道本強都沒有跟你說我走的原因嗎？」Monica激動地說︰「昨天早上你們不在的時候，我親眼看到他在床上跟那個叫永珊的學妹在棉被下磨來磨去！他們在嘿咻啊！我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原諒他們的！」 Monica語畢，我被震撼得吐不出半句話。怪不得昨天早上我的桌面多了一張一百塊，我還以為本強想利用昨天的時間跟Monica修好冷戰多時的關係，原來…… Monica開始淚如雨下，我遞了一張衛生紙給她︰「不然這樣吧，我唱第三首給妳聽。」 於是我拿起吉他，開始彈著《風再起時》的旋律，然而當我唱到第二句時，Monica卻制止了我︰「算了，別唱了，讓我靜一靜吧。」 我放下吉他，傷心的Monica靠到我的懷裡開始哭泣，我的衣服成了她眼淚的埋葬地。 我一言不發，默默地拍著Monica的肩膀。 我們沉默了十多分鐘，Monica終於不再哭了，她躺在我的懷裡問了一個奇怪的問題︰「為什麼這個世界總是那麼的不公平？」 「怎麼說？」 「同樣是我的好朋友，對我不好的人可以左擁右抱，享受齊人之福，對我好的人卻連一個女朋友都沒有，還要常常被恥笑。」 「這或許就是宿命吧。」 Monica把頭移開了我的胸膛，用她明媚的雙眸認真地盯著我︰「這不是宿命！你有沒有想過，你臉上總是掛著一副冷漠的表情，曾經讓多少女孩子卻步？」 「這倒是沒想過。」 「從今天起開始改變，可以嗎？」 「嗯……我試試看。」 「現在就為我笑一個，可以嗎？」 我給了Monica一個微笑。 「太僵硬了，熱情一點，要看到牙齒的！」 我給了Monica一個更熱情的笑容。 笑時遲，那時快，就在這一刻，Monica再次把她的嘴唇貼到我的嘴唇上！ 我又再一次在腦袋一片空白的情況下讓她吻了好幾秒鐘，然而這一次Monica並沒有停下來的意願，她得寸進尺地用她的身體把我壓倒在草坪上。 Monica的雙手開始不規矩地游走我身體不同的部位，本來還半推半就的我暗覺不太對勁，於是挪開了她的雙手︰「等…等一下…這…似乎不太好吧？」 「有什麼不太好的？」Monica溫柔地問︰「難道你想當一輩子的石男嗎？」 老實說，這句話真的很要命，它完全命中了我的要害，它實在地切中了我內心深處最痛的地方。 Monica不理會我的猶疑，繼續用她的雙手對我上下其手，她一邊親我的臉頰一邊開始脫掉我的衣服，正當她要繼續為所欲為之際，我敵不過理智的鞭撻，把她的雙手牢牢地抓緊。 「Monica，我們這樣做，會對不起本強的。」我壓抑著內心的衝動，保持鎮定地說。 「別提那個愛出軌的畜生了。」Monica渾圓的雙眸情深款款地看著我︰「難道你不想要嗎？」 「現在……不是時候吧？」我抑制住自己的慾念，理性地說︰「妳一天是本強的女朋友，我一天都不想背叛本強，我們這樣做，本強他會很難過的。」 說不想要，絕對是騙人的，但本強是我的死黨，我不得不拒絕她。 Monica無趣地站了起來，並用怨恨的眼神瞪著我。 我整理了一下衣服，抱歉地說︰「Monica，對不起。」 「本強本強，開口閉口都是本強，你本夠了沒有啊？為什麼你總是要澆熄別人對你的熱情才高興啊？」Monica氣憤難平地說︰「我都已經採取主動把我的情感表達出來了，拜託！我是女生耶！你到底知不知道臨陣退縮對一個女孩子的傷害有多大啊？」 「對不起，不是妳魅力不夠，是我本身的問題。」 Monica一言不發，生氣地交叉著雙手。 「其實自從上次後，我常常幻想跟妳有進一步的關係，妳真的很漂亮很吸引我的，只是幻想和現實之間畢竟還是有一道鴻溝吧？一下子進展那麼快，對我來講還是有點接受不了。」 「算了，別解釋了，我們走吧。」 Monica快步離開了，我趕緊拿起吉他和背包緊追其後。 「如果是別的男孩子，像你這樣不給面子的行為，早就恨透你一輩子了！」Monica不快地說︰「不過，誰叫你是我的好朋友呢？」 「對不起，我潑了妳一盤冷水，但我沒有辦法說服自己，畢竟妳還是本強的……」 「Shut up！」Monica生氣地說︰「不要再跟我講話，我現在冷靜到不想理你！」 在她騎車回表姊家前，我們再也沒有講過半句話。 在友情的角度上，我覺得有點對不起本強和Monica，但在男人生理慾望的角度上，卻又覺得好像有點賺到了，唉，其實我也搞不太清楚，這晚到底是賺到了呢，還是浪費了呢？ (待續) 把《台大愛情故事》推薦給朋友 回 食凍麵小說總部 《台大愛情故事》一書包含男生篇、女生篇、結局、遊戲、解答等所有內容。 金石堂、誠品、一般書店都有販售，若找不到，請問店員他們放在哪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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